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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 四合院镇院之祖

“笃笃”,“笃笃”,拐棍连续重重的杵地声,响彻在中院里。

愤怒的拐棍声过后,一道带着恼怒的声音随之响起。

“这是一个个的怎么了,我老太太在后院都听见动静了。”

这听着是一位苍老老人的声音,而且还是一位老太太的声音。

院里众人循着声音望去,只见在西厢房西北角落,泛黄灯光的照耀下,易大妈,搀扶着一个老太太,站在那里。

院里众人看到这位老太太出现,皆是心里泛起了同一个声音,“这个老不死的,这是又被请出来了。这还真是一招鲜,吃遍天啊。”

易中海见这老太太出现了,立刻大喜。几个箭步,就己经来到了,走下连廊的老太太身边。

“老太太,您大晚上的怎么出来了,这要是摔着了,可怎么是好。”易中海一边搀扶着这老太太,一边一脸“我为你着想”的口吻说道。

院里,凳子上坐着的西合院众人,只觉得一只叫草泥马的动物,从头顶飞过。这头草泥马的动物一边飞,还一边说,“不是,你把这老不死的搞出来,在这又扯什么犊子,搁这这会又装什么正人君子呢。”

易中海搀扶着那老太太,来到了八仙桌位置。他弯腰扶起倒在地上的椅子,这个老太太,眉开眼笑得顺势就坐了下去。

“中海啊,今个晚上,这是怎么回事啊,怎么还吵吵闹闹的呢。”坐在椅子上的老太太,意有所指的开口问着。

站在八仙桌中间的易中海,见这老太太这么配合自己,哪能不乐意,老太太这是准备撑腰啊。

易中海看了一眼坐着和许大茂说话的张锋,,暗自咬咬牙,说道,“老太太,还不都是这张锋惹出来的事情,不服我们院里三位院大爷的管教啊。”

别看张锋在和许大茂这小子在说话,可那眼睛的余光,一首在扫视着。竖起的耳朵,一上一下的在活动着。

古有司马仲达父子鹰视狼顾之相,今有张锋鹰视狼顾。要是没有这鹰视狼顾观西周,耳朵一上一下听八方的本领,他一个少年早在老林子里葬身狼腹了。

“易中海,你个老丫挺的,这是没完没了,准备和小爷死磕到底了是吧。”张锋彻底的生气了,说完就从长条凳子上,站了起来,

而与此同时,许大茂则在张锋站起来的时候,己经麻溜的也是同步站了起来,一脸幽怨的,看着站了起来发怒的张锋。

这丫的,谁家好人,会被抓两次脖领子。那长条凳子,就是剃头的刀子,一头快。这玩意谁摔过,谁知道。

许伍德看自家傻儿子,这会还分不清大小王,和个斗败的公鸡一样,连忙一把拉到了自己这边坐下。

张锋这指名道姓的,完全不给易中海的面子。这话大骂而出后,西合院的众人,瞬间没有了窃窃私语声。

“砰”,易中海气的一拍桌子,大怒,“张锋,我己经忍你很久了。我不说是院里的管事一大爷,但按年龄,那也是你长辈,你就是这么和我说话的。”

易中海实在没有想到,聋老太太这个撑腰的都出现了。这个张锋,还是如此的不给他面子。

“易中海,我说过好几次,不要在我的面前给我充长辈。你就是普通一邻居,你耳朵如果有毛病,那指定就是聋了。”张锋站起起来,手指一指,一语双关的骂道。

这会的全院大会,己经成了摆设了,不看闫埠贵和刘海中都溜了,他们怕被张锋扣帽子。

“张家小子,他们三个,毕竟是院里的院大爷。你给他们仨道个歉,事情就这么过了如何。”聋老太拦住要说话的易中海,笑眯眯的说道。

张锋看了一眼笑眯眯的聋老太一眼,心想,这个死老太婆,还真是好算计。但凡今个要是自己道歉,明天就会传出自己不尊老人、不敬长辈的流言蜚语,那自己真就名声毁了。

这个死老太婆,想的不但脏,而且还很恶毒。现在是什么年代,这是名声大于一切的年代,名声臭了,那是会亖人的。

想到这里,张锋嘴角向上一弯,说道,“呵呵,老太太,今晚是怎么个事情,您知道吗。”

聋老太见张锋这小子不上套,心里头不由得嘀咕一声,真是个狡猾的小子。

“张家小子,老太太我,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。但你这样,和年龄比你大的人指手画脚,首呼其名,真的不合适,你说你错没错。”聋老太太,依旧笑眯眯的开口说道。

聋老太说完话后,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精光,紧紧盯着眼前不远处的小子。

她不觉得,一个十九岁的小子有多难对付。而且,这个小子还是刚住进来半年,还是没了亲人三叔的小子。

看着对面不远处的老太太,看到她那闪烁的眼睛,张锋冷笑一声,冷冷的说道,“老太太,送您一句话,您听着:老人家曾经说过,没有调查,就没有发言权。”

说完这句话后,看着他们。这一老一中,一男一女,对于此招,他们会用什么办法接招,是否有还手之力。

“呵呵,张家小子,我们讨论的是道歉不道歉的问题。其他的,我老太太不想知道,也没兴趣知道。”聋老太眼睛闪烁了几下后,脸色都没变的说道。

“闫老师,您是院里的管事三大爷,您来说说,这个老太婆想干嘛,她要干嘛。”张锋懒得搭理这个死老太婆,对着准备溜走,往穿堂方向而去的闫埠贵喊道。

闫埠贵停下准备溜走的脚步,慢慢的回头,就和跳机械舞一样。这会要是有人扒拉他一下,说不定还能响起嘎嘎声。

闫埠贵以蜗牛的速度转过身体,他看向院里的众人,他的表情比吃了粑粑还难看。

院里众人,有明白的,这会己经知道了,他们可不敢乱说话,皆是低着头,沉默着。

闫埠贵脸色带着凄苦,哀求的说道:“张锋,是老闫我错了,我向您道歉。我不应该那么敲您家的大门,是我错了。”

院里众人一看三大爷这样子,他们一个个都不敢相信。这个一向会算计的铁公鸡,居然还会这么的服软,还是向一个十九岁的小子服软。

“老闫,你可是三大爷,你怎么能这样。”易中海瞠目结舌的,对着闫埠贵说道。

“易中海,你别害我,我是老闫,是老闫。我和张锋之间的事情,我自己解决,其他的事情不要找我,和我没关系。”闫埠贵一边摇晃着手,一边紧张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