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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7章 “杳杳你这样,让我…很想亲你。”

这个冬天于季嫋而言算是过得很快的,转眼就到了过年。

今年的年夜饭是在黎家,两家人一块儿吃的。

初一的时候,就都到季家,还加上了于景深一家,气氛热闹了不少。

一个大圆桌坐得满满当当的,气氛很好,也都热络地招待着于景深,没把他当外人。

季老爷子都表态了,他们自然是顺着他老人家的意思。

因为人很多,黎东庭被长辈们东劝一杯酒西劝一杯酒,饭还没吃一半,他两斤白酒己经下肚了。

黎东庭那会儿眼里己经浮现了朦胧的醉意,季嫋自然是心疼他的,随口找了个理由叫黎东庭陪着自己出去。

季嫋牵着他来到长廊坐下,外面这会儿还在下着雪,吹来的风都带着刺骨的寒意,季嫋被里头的热气熏得热的脸颊一下就降下温来。

此刻她倒是没觉得很冷,在外头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还有些舒爽。

黎东庭没坐,将长腿搭在了台阶之下,斜斜倚着那座椅,比季嫋低了一些,酒意这会儿散去不少,微微偏过头望向雪色映衬下的妻子,沉沉一笑,“怕我喝醉?”

季嫋也偏过了头,看向逆着廊灯的黎东庭,那橙黄色的光镀在他一侧,深邃的眉眼半明半暗,微微显红的眼尾和红润的唇迷了她的眼,“嗯,怕你喝醉难受。”

黎东庭被这样的话褽得心烫,想点烟又忍了下来,喉结滚了滚,将脸往季嫋的方向凑,声音也哑了一些,“杳杳你这样,让我…很想亲你。”

季嫋撑着椅子,将脸也向他凑了一些,“黎东庭,亲我。”

黎东庭抬了手,压着季嫋的脖子紧紧地往自己的方向拢着,唇抵着唇密不可分。

季嫋刚刚还问了他白酒是什么味道的,她闻过被那刺鼻的味道吓得一首没敢下嘴,见黎东庭一杯又一杯地痛快下肚,喝得一脸镇静,还能将那难闻的液体在嘴里品品,一时间又有些好奇,这酒是不是就像那螺狮粉和榴莲,闻着不太行,到嘴里超级美味,

这会儿嘴里微甜带着些辛辣的味道给了否定的答案,这白酒闻着不行喝着也不太行。

吻着那味道让季嫋想要后退,但因为面前的人是黎东庭,她只能前进,紧紧闭着眼伸出了舌头,在黎东庭的嘴里乱窜,像是在给他刷牙。

黎东庭被她这样的动作逗笑了,知道季嫋是嫌弃这味道的,亲了一会儿就退开了。

一松开唇,季嫋便用舌尖润了润唇,想要那味道消散得快些,刚舔了一下下唇,那脸便皱在了一起,看着很是受不了那白酒味。

“我的味道就那样令杳杳嫌弃,嗯?”黎东庭当然知道她是讨厌白酒的味道,只是故意逗着季嫋。

“喜欢你的味道,但讨厌白酒的味道。”

接受白酒味的黎东庭,但不接受白酒。

黎东庭捏着季嫋的脸亲呢地蹭了蹭,明显她说的话让他心情很好,“那你喜欢什么味道。”

“陈木味。”

他身上的古朴陈木味。

“如果是水果味我还能勉强找找像样的装备让你含含,但陈木味…这就有些困难了。”

怪就怪黎东庭老是不正经,季嫋立马就知道了那装备是什么装备,手立马捂上了黎东庭的嘴,“含什么含,喝醉了就爱乱说话。”

黎东庭也由着她捂,舌尖在季嫋的掌心打转,她要拿开,黎东庭还偏就不肯了,将她掌心舔得濡湿才松开,又在掌中心吻了吻,“是有些喝醉了,杳杳晚上能伺候我么?”

“我…我才不伺候,晚上左右厢房都要住人的,动…动静不能闹太大。”

“杳杳在想什么,我只是叫你伺候我洗漱一下,怎么想得这样混浊。”黎东庭又故意逗她。

季嫋瞪了黎东庭的一眼,没什么威慑力,就是告诉他,自己要发脾气了,

逗狠了她的结果就是,季嫋在他虎口处狠狠地咬下了一大口。

正月初七的时候,季嫋跟着黎老太太去西郊寺诵经礼佛。

一同去的还有宋女士和黎姿。

季嫋其实不太迷信,但听闻诵经可以超脱未出世孩子的灵魂,出于对那她腹中孩子的愧疚,季嫋还是决定和黎老太太在那儿住两天,为那孩子好好诵经。

黎东庭先是没有跟着一块儿去,一是庙里两人不好同住,二是公司里有一些事没忙完,也就滞留在了京都城中。

傍晚的时候黎东庭把手里的事情解决完,谢湛打了电话过来叫他去淮南公馆坐坐,黎东庭应了。

黎东庭到包间的时候,谢湛怀里正抱着新美人逗着趣儿。

黎东庭仅瞄了一眼,扯了下唇在谢湛的面前点烟坐下。

这么些年谢湛找的女人的样子都有七八分相似于从前那姑娘。

莞莞类卿罢了。

谢湛拍了拍那女孩的屁股,示意她出去,“去旁边商场逛逛,卡用我的。”

等她出去了之后,谢湛给黎东庭倒满了酒,将酒杯推到了他的面前,“结了婚之后约你可真难,天天就在家里守着你那仙女儿。”

“怎么,看得那么紧,怕跑了不成。”

黎东庭将烟灰抖了抖,将烟叼了嘴上狠狠吸了一口,或许是提起了季嫋,眉眼一瞬间都柔和不少,“老婆在怀里,可比出来跟你们这些汉子消遣更带劲多了。”

谢湛轻嗤一声,“理解不了。”

“你是羡慕不来。”黎东庭嘲了他一声。

谢湛没反驳,将杯里的酒喝下大半。

人生就按他这样瞎过,一瞬也到了快西十的年纪了,身侧能站的莺莺燕燕很多,身后能站的内人挑不出一个。

这么些年跟着他的,也没人敢奢望和他结婚,想来那句“你会和我结婚吗”上一次听到竟然是七年前了。

那女人也是绝情,真跟他断得那样干净。

谢湛扯着唇笑了一下,那笑容颇有些苦涩,最后将剩余半杯的酒吞下了肚。

“你说我要是七年前结婚的话,孩子是不是都长到这了。”谢湛坐着拍了拍自己的肩头比划一下。

黎东庭掀起眼皮看了一眼,冷嘲道,“多新奇的问题,七年前你哪舍得结婚。”

“也是。”谢湛将手放下,不再去想。

他又点了根烟,跟黎东庭扯了些别的话题。

到了快九点的时候,黎东庭站起身来要走。

“去哪?”

“西郊寺。”

谢湛自然知道他去那儿找谁,“我说你们俩也太黏了吧,一个晚上你也忍不了?非得去庙里找人家。”

“习惯她在一旁了。”

习惯成瘾,形成了就难戒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