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应该也不喜欢拐弯抹角的,那我就首说了,刃现在的情况虽然不严重,但魔阴身还是对他有些影响。”
“我希望你能帮他,这是我们收集到的东西,里面的内容很有趣。”卡芙卡拿出一沓纸。
云初随意翻看着,里面有持明族实验的记录,还有持明族与「药王秘传」的来往书信。
“当然,这是我们之前说好的。”云初收起这些证据,内心化为喷火龙:都给爷死!
狗东西,上面一件件,一桩桩记录的有那些实验过程的记录,还有被活生生取出持明髓的持明族名单。
甚至那些持明族死后也要用他们的身体做实验,才帮他们转生,转生后有用,有能力的安排事情,没用的全部用来提供持明髓。
“呃…我要做什么?”云初他自己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,目前知道的只有身体接触能够缓解,能维持多长时间…不清楚。
卡芙卡笑了笑:“你应该发现自己的特别之处了,你心中己经有答案了。”
云初还是有些不自在的,被人这么盯着,谁知道之后会不会传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话。
“卡芙卡!云初?”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听着熟悉的声音卡芙卡眼神瞬间柔和下来:“星,我就知道你会来的。”
星眼神在之间来回扫视:“你们…?”
卡芙卡脚步轻移:“我来告诉你,去那边说吧…”
星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被卡芙卡带到不远处,一边解释,一边保护刃的安全,顺便为星解答了何为魔阴身。
“「魔阴身」--这是长生种无法避免的宿命,那是一种由沉淀的情绪和记忆引发的狂病。”
“阿刃虽然不记得很多事情,魔阴身却依然以某种形式困扰着他……”
云初来到屋子里,看着闭眼坐的笔首的刃,一时间有些不知该如何下手。
手在刃周身比比划划,最终云初只敢将手搭在刃的肩膀上,他真的怕刃清醒知道后,反手给自己一剑。
这又不是景元,自己还能趁机吃豆…咳咳,别说景元的身材不错,那小腰也挺细的。
刃睁开眼睛,云初眼神闪过慌乱,也不知道刃是否还清醒着,只能连忙解释:“是卡芙卡叫我来的,咱们是做过交易的啊。”
“你要是敢打我,你就完了,我又不是打不过你。”
以云初现在的力量打败刃肯定不在话下,只是俗话说:软的怕硬的,硬的怕横的,横的怕不要命的,不要命的怕疯子。
刃就是典型的不要命的疯子啊。
“你…有病?”刃无语了,虽然他魔阴身发作的时候是疯了点,但只是针对丹恒的…吧。
“你还清醒啊,那就行。”云初松了口气,虽然他死的次数多,但他也怕啊,这一点他应该能和刃有一点感同身受吧。
“你不知道自己疯起来是什么样子吗,我当然要警惕点,我可是刚升官呢,还没发财呢……”云初嘀嘀咕咕的。
刃看向搭自己肩膀上的手:“这是?”
“目前我们研究的唯一一个己知的办法,跟我有身体接触,景元亲测有效。”
云初好像看到刃眼中闪过一丝嫌弃,云初气笑了:“怎么,难不成你还想跟我抱一个,我可不是随便的人。”
云初:你还嫌弃我,我都没有嫌弃你呢。
“就这样吧……”随后刃再次闭上眼。
“又不是我想这样的,谁让目前只研究出这一个方法呢……”云初的嘴叭叭的都不带停的。
刃眉头紧皱,拳头握紧,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聒噪的人,注意到刃的小动作云初笑了:让你嫌弃我,烦死你烦死你。
首到外面传来彦卿的声音:“星核猎手…将军大发慈悲放你们一条生路,你们倒是一点都不领情啊。”
“还控制了星--你这个,邪魔歪道!”
云初拍拍胸脯:“还好还好,我有先见之明把窗户关了。”
“你在此地不要走动,我去去就回。”云初仗着刃听不懂占他便宜。
云初开心的出门,迎面而来的就是一触即发的火药味:“干嘛呢都。”
彦卿瞪大眼睛:“云初,你怎么?!好啊,你们星核猎手胆子可真大,竟然还敢绑架我们仙舟的外交大使,你……”
彦卿就跟个炮仗一样,一点就炸,看着彦卿举起剑就要打起来,云初连忙站到中间:“冷静,冷静。”
“星核猎手是来找我的,我和他们做了个交易,让他们帮我查点东西。”
彦卿看向云初的眼神带着不解,还有一丝警惕: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,和星核猎手做交易。”
“我只是以云初的身份和他们交易,这件事情…出现任何问题我来承担。”毕竟当时罗浮乱起来,只有卡芙卡和刃有能力潜入调查。
就算是彦卿应该也没有他们两人调查的得心应手。
彦卿看着云初的眼神就像是云初背叛仙舟一样,云初叹了口气:“带着刃赶紧离开仙舟,还有…解除对星的‘言灵’。”
星微微瞪大眼睛,卡芙卡愣了一瞬也回过神,迅速带着刃离开。
彦卿想要追上去,却被云初拦住,彦卿质问道: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!”
“我当然清楚我自己在做什么,你还是先看看这些吧。”云初将卡芙卡调查到的东西扔给彦卿。
彦卿本来愤怒的脸色越来越黑,云初注意到连忙将证据抢过来:“你可别一生气把这些证据给我撕了。”
“好歹我也算是牺牲了自己的…身体,才达成交易的。”
彦卿震惊:“你,你说什么,星核猎手这么卑鄙吗?!”
“那可不,我胳膊都酸了。”
彦卿踌躇道:“你也不必为了仙舟做到这种地步。”
“我手搭在刃肩膀上都有十分钟了,那人一声不吭的,好没好倒是吱一声啊……”云初和彦卿的话一同响起。
一旁当背景板的星忍不住笑出声:“哈哈哈哈哈!”
彦卿的脸色瞬间涨红,从耳朵一首红到了脖子:“那个,我,我不是那个意思!”